公元787年的所有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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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787年的所有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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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787年 - 历史纪事
南诏王异牟寻苦于吐番赋敛繁重,用清平官(宰相)郑回之谋,遣人向西川节度使韦皋求附唐.皋从贞元年到西川,
韩滉
即争取南诏,以孤立吐番.郑回本唐县令,被南诏所俘,渐被任用.吐番结赞欲去唐李晟、浑瑊、马燧三将,先卑辞求和于马燧,燧信之,建议和亲.宰相韩滉与李晟主用兵.和亲说居上风.德宗亦忌李晟,解晟兵权,加太尉、中书令,留京师.吐番要求在平凉川会盟,并请以浑瑊为使.将盟,伏兵发,瑊仅以身免.马燧因此罢节度使.吐番盐、夏戍兵多病,烧屋撒走.吐番军侵扰陇州,又大掠汧阳等地,驱丁壮万余人而去;旋在故原州城筑城屯兵.韩滉字太冲,京兆长安人,善画风俗、人物、牛羊,为著名画家.以李泌为宰相.泌劝德宗勿害功臣,请骨咄禄可汗和亲.分浙江东、西道为三:淅西、淅东、宣歙.是年丰收,米斗百五十钱,粟八十,而京西防秋兵多.粮仍不足.德宗出猎,民赵光奇告以诏令不信,两税以外诛求之数几乎超过税额,和籴粟麦又须送往京西行营,车摧马死,民破产不能支,每有诏书优血,不过一纸空文.是年,两京、蒲、陕地震,人多不敢留在屋内.
公元787年 - 杂谭逸事
李晟荐张延赏为相
《五牛图卷》——韩滉
工部侍郎张彧是李晟之婿.晟在凤翔时,以女嫁幕客崔枢,礼仪过于彧,彧怒,遂附于张延赏.给事中郑云逵尝为晟行军司马,因失晟宠,亦附延赏,德宗素忌晟功名.适吐蕃尚结赞使离间计,延赏等遂于朝中造谣中伤,无所不至.晟闻之,昼夜忧愁哭泣.悉遣子弟诣长安,并表请削发为僧,德宗不许.贞元二年(七八六)十二月十六日,晟入朝见德宗,自称有脚病,恳辞节度使职,德宗仍不许.韩滉素与晟善,德宗遂命滉与刘玄佐(洽)谕旨于晟,使与延赏释怨.李晟奉诏,滉即引延赏至第谢过,遂结为兄弟,并宴饮尽欢.韩滉又使晟表荐延赏为相.贞元三年(七八七)正月十七日,德宗以左仆射张延赏同平章事,晟又为其子请婚于延赏女,延赏不许.李晟遂对人说:“吾武夫性情直爽,释怨于杯酒间,不再放在心上.非如文士难犯,外虽和解,内怨恨如故,吾岂得无惧!”
李泌败淮西防秋兵
李希烈据淮西叛时,选精锐骑兵为左右门枪,奉国四将,选精税步兵为左右克平十将.因淮西少马,精兵皆乘骡,被称为骡军.陈仙奇杀李希烈后才数月,朝廷即诏发其兵至京西防秋,仙奇遂遣都知兵马使苏浦帅精兵五千人赴命.不久仙奇被吴少诚杀死,少诚即密遣人召门枪兵马使吴法超使领兵归镇,浦不之知.法超等帅步骑四千从鄜州(今陕西富县)叛归,浑瑊使部将白娑勒领兵追之,反为所败.贞元三年(七八七)正月二十一日,德宗急遣中使敕陕虢观察使李泌发兵拦阻,勿使淮西兵渡河.泌即遣押牙唐英岸帅兵至灵宝而淮西兵已渡过黄河.于是泌令灵宝给其食,淮西兵亦不敢剽掠.宿于陕川之西.明日,泌不给其食,遣部将帅精兵埋伏于太原仓隘道.又次晨,淮西兵行入隘道,泌伏兵齐发,淮西兵大败,擒其骡军兵马使张崇献.余兵遂从山路南逃,李又遣大将燕子楚帅兵四百至长水(今河南洛宁西).唐英岸屡追败敌,吴法超果然帅残兵至长水,燕子楚伏击之,杀法超,并杀其士卒大半.德宗又命刘玄佐(洽)乘驿马归汴州,以诏书沿道诱降之,得一百三十余人,至汴州尽杀之.其溃兵在道,又为村民所杀甚多,至蔡州仅剩下四十七人,吴少诚因其少,亦悉斩之.李泌执张崇献等六十余人送至京师,德宗诏悉腰斩于鄜州军门,以戒防秋之兵.
南诏王求归唐
当初,南诏王閤逻凤陷嶲州(今四川西昌),俘西泸(今四川西昌西南)县令郑回.回是相州人,通经术,閤逻凤爱重之.其子凤迦异及孙异牟寻、曾孙寻梦凑皆以回为师.及异牟寻为王,以回为清平宫,即宰相.虽有六人,而国事皆决于回.南诏有兵数十万,吐蕃每入寇,必以南诏兵为前锋,且赋敛过重,又夺其险要之地立城堡,每岁都征兵助防,南诏苦之.郑回因劝其王异牟寻不如归唐,异牟寻从之.但因无路自达,共十余年.及西川节度使韦皋至镇,招抚群蛮,异牟寻遂潜觅人求内附.韦皋因奏言宜招纳南诏等蛮羌,以分吐蕃之势.德宗命皋先作书谕之,然后再视其形势而定.韦皋以南诏王知书,贞元三年(七八七)六月十一日,自以书招谕之,令其遣使入见.
柳浑为相
张延赏与齐映有隙,映敢直言,德宗不悦.延赏因上言映非宰相之器.贞元三年(七八七)正月二十七日,贬映为夔州刺史,刘滋罢为左散骑常侍,以兵部侍郎柳浑同平章事.
韩滉卒,分二浙为三
贞元三年(七八七)二月二十三日,镇海节度使、同平章事、充江淮转运使韩滉卒.韩滉兼工书画.其书颇得张旭笔法,其画远师南朝宋陆探微,擅画人物.存世有《文苑图》、《五牛图》.后者尤为稀世之宝,元赵孟兆赞其“神气磊落,希世名笔”.滉治二浙(浙东浙西)久,卒后,分浙江东、西二道为三:浙西,治所在润州(今江苏镇江);浙东,治所在越州(今浙江绍兴);宣(今安徽宣城)、歙(今安徽歙县),池(今安徽贵池)治所在宣州,各置观察使以领之.以果州(今四川南充)刺史白志贞为浙西观察使.宰相柳浑上言志贞小人,不可重用.德宗不听.
吐蕃求盟,许之
贞元三年(七八七)二月七日,始以检校左庶子崔浣充入吐蕃使.前年,吐蕃尚结赞侵占盐州、夏州,其后,各留兵千余人守之,退兵鸣沙(今宁夏青铜峡).从冬至春,羊马多死,粮运不继,又听说李晟克摧沙堡,马燧与浑瑊也各帅兵来攻,大为恐惧,所以多次遣使求和,德宗皆不许.于是又遣使卑辞厚礼求和于马燧,并请修清水之盟而归所侵之地,使者相继于路.燧遂信其言,留军于石州(今山西离石),不再渡河,并为之请于朝.李晟、韩游瑰皆认为吐蕃不讲信用,强则入寇,弱则求盟,不如击之.当时韩滉也说:“现在藩镇叛乱已被平定,可以专意对付吐蕃.其所用资粮,臣请主办.”德宗因此不听马燧的建议,促使进兵马燧又请与吐蕃使者论颊热俱入朝论之,会韩滉卒,马燧、张延赏皆与李晟有隙,欲反其谋,争言和亲有利.德宗因恨回纥,欲与吐蕃和好共击之,听二人言,正合己意,遂以和为计.崔浣既见尚结赞,责其负约入侵,尚结赞说:吐蕃助唐破朱泚,未获赏,所以来.盐、夏守将以城授我而逃,并非我所攻占.我们犹望践前言以修好.至四月,德宗拟遣浑瑊与吐蕃盟于清水.并令吐蕃先归盐、夏二州.五月二十二日,尚结赞又遣使来言:清水非吉祥之地,请盟于原州之土梨树.盟后再归盐、夏二州,德宗皆许之.神策军将马有麟奏言:土梨树地势险阻,恐吐蕃有伏兵,不如平凉川坦夷.时吐蕃使者论泣赞巳还,五月二十六日,又遣使追告之.
李晟加太尉,罢兵权
宰相张延赏屡言于德宗,说:“李晟不宜久掌兵权,请以郑云逵代之.”德宗遂对晟说:“朕欲与吐蕃和亲.卿既与吐蕃有怨,不可再去凤翔,宜留在朝廷辅朕.卿可择一人自代.”晟即荐都虞侯邢君牙.贞元三年(七八七)三月二十二日,以君牙为凤翔尹兼团练使.二十三日,加李晟太尉、中书令.上柱国、西平王如故,余官皆罢之.晟在朝中,德宗有所顾问,皆极言无隐,然性严密,未尝泄于人.
马燧为司徒兼侍中,罢兵权
贞元三年(七八七)六月五日,以马燧为司徒兼侍中,罢其副元帅、节度使职.以其都虞候李自良为河东节度使.德宗信离间,故夺马燧兵权,其受愚与夺李晟兵权同.
吐蕃撤离盐、夏
吐蕃戍守盐州、夏州士卒,因粮粟不继,多病疫思归,尚结赞遂遣三千骑兵迎之,悉焚其庐舍,毁其城,驱其民而去.灵盐节度使杜希全派兵分守之.
李泌始为相,首言保功臣
贞元三年(七八七)六月,以陕虢观察使李泌为中书侍郎、同平章事.二十一日,泌初视事,与李晟、马燧、柳浑入见德宗,德宗曰:“卿三十年前在灵武,已应为此官,朕今始用卿,欲与卿约,卿慎勿报仇.”泌对曰:“臣素奉道,不与人为仇.臣今亦与陛下约,愿陛下勿害功臣.”因言:“李晟、马燧有大功于国,闻有谗之者,望陛下坦然待之,使其自保无虞,愿陛下勿以二臣功大而忌之,二臣勿以位高而自疑,天下就可以安定.”德宗说:“卿所言实为国家之大计.朕当书绅,二大臣亦当共保之.李晟,马燧皆起泣谢.
李泌论宰相之职
德宗谓李泌曰:“自今凡军旅粮储事,卿主之;吏、礼委延赏,刑法委浑.”泌曰:“不可.陛下不以臣不才,使待罪宰相,宰相之职,不可分也.非如给事则有吏过、兵过,舍人则有六押,至于宰相,天下之事咸共平章.若各有所主,是乃有司,非宰相也.”德宗笑曰:“朕适失言,卿所言是也.”
禁藩镇州县违法聚敛,句勘两税钱帛
宰相李泌因关东防秋兵大集,国用不足,上奏说:“从实行两税法以来,藩镇、州、县多违法聚敛.继以朱泚之乱,都争取提高榷率、征收罚款以为军资,点募强壮以自防卫.朱泚既平,各地自惧违法,匿不敢言.请遣使以诏旨赦其罪,令其革正.除按法应留给使用、留给州用之外,悉令往输京师.其欠偿官资,可征者收之,难征者免之,以示宽大.敢有隐者,重设告赏之科而罪之.”德宗从之,以度支员外郎元友直为河南、江淮南句勘两税钱帛使.
李泌检括胡客
自代宗时,吐蕃占据河西、陇右,阻断东西交通,安西、北庭奏事者及西域各国使者皆留长安不得归.人马皆仰给于鸿胪,礼宾院委京兆府县供物,于度支处领款.度支不按时付款,长安市肆就长期吃亏.李泌知胡客留长安最久者已四十余年,皆娶妻生子,买田宅,举贷以取利,安居不思归.于是命检括胡客有田宅财产者停其供给,共四千余人.胡客皆至相府诉之,李泌说:“这都是以前宰相之过,哪有外国朝贡使者留在京师数十年不归之理!现在可以假道回纥,或从海道各自归国.有不愿归者,可向鸿胪自陈,授以职位,给俸禄为唐臣.”令下之后,胡客无一人愿归者,李泌皆分其人隶于神策两军;外国王子、使者为散兵马使或押牙;其余为士卒,于是禁军益强.鸿胪所供胡客才十余人,每年省度支钱五十万缗,长安市人皆喜.
李泌请募兵京西戍卒屯田
德宗以募兵制造成强藩悍卒,难以驾驭,故欲恢复府兵制,问策于李泌,泌说:“今年征发关东十七万人戍于京西以防秋,每年吃粟二百0四万斛,折钱三百0六万缗.国家连年遭受饥荒,经费不足,即使有钱,亦无粟可籴.臣有一策,可以不减戍卒,不扰百姓,粮食皆足,府兵可成.现在吐蕃居原州、兰州之间,以牛运粮,粮尽而牛无所用.请左藏府将积年劣缯染成彩缬,通过党项,以彩缬向吐蕃易牛,每头牛还过三匹缯,计吾十八万匹可换吐蕃六万头牛.又命诸司铸农器,籴麦种,分赐沿边军镇,召募戍卒,耕荒田而种之.约好明年麦熟倍偿其种;其所余者较时价增五分之一,官为籴之.关中土地肥沃,所收必厚.戍卒获利,耕者将多.戍卒因屯田致富,必安于其土,不再思归.按旧制,戍卒三年一代,及其将满,下令有愿留者,即以其所开田为永业田;家人愿来者,本贯给其长牒续食而遣之.不过数番,则戍卒皆为土著,即以府兵之法理之.如此则可以变关中疲弊为富强.”德宗从之.不久,戍卒应募愿屯田者占大半.
吐蕃入寇陇州,大掠人口
贞元三年(七八七)八月二十八日,吐蕃帅羌、浑之兵入寇陇州.九月五日,遣神策军将石季章戍武功,决胜军使唐良臣戍百里城(今陕西灵台西南).七日,吐蕃大掠汧阳、吴山(今陕西千阳西南)、华亭(今甘肃华亭),对老弱者皆杀之,有的被断手挖目.然后驱赶丁壮万余人送至安化峡西(今甘肃清水),将分隶于羌、浑之军.且告之曰:“听尔东向哭辞乡国!”民众大哭,自投崖谷而死伤者千余人.不久,吐蕃兵又围陇州,刺史韩清沔与神策军副将苏太平出兵击退之.
李泌奏请德宗拒贡献,罢宣索
德宗对李泌说:“每年诸道贡献宫廷值五十万缗,今年仅得三十万缗,言此朕知失体,然宫中用度实不足.”泌说:“自古天子不求私财,自今每年供宫中用钱百万缗,愿陛下不再受诸道贡献,并罢宣索(遣中使宣旨就有司索取财物).如果还有所需,请降敕折税,勿使奸吏因此而苛剥百姓.”德宗从之.
德宗以咸安公主妻回纥可汗
回纥合骨咄禄可汗屡次遣使求和亲,德宗因旧恨不许.宰相李泌因劝德宗结回纥、大食与南诏,共图吐蕃,说:“与回纥和,吐蕃即不敢轻意犯边.招顺南诏,即断吐蕃右臂.南诏从汉朝以来就臣服于中国,因杨国忠无故扰之使叛,致臣于吐蕃,现在苦于吐蕃赋役繁重,愿意重新归顺.大食在西域为最强,与天竺皆慕中国,且世代与吐蕃为仇,招之必可.”贞元三年(七八七)九月十三日,德宗遣回纥使者合阙将军归,并许以德宗女咸安公主妻可汗,又归其马价绢五万匹.
吐蕃入寇,且城原州
贞元三年(七八七)九月,吐蕃入寇,陷华亭及连云堡(今甘肃泾川西).九月二十四日,吐蕃驱二城之民数千及邠州、泾州人畜万计而去.连云堡乃泾州西大门,连云堡既陷,西门外即为吐蕃之境,樵采路绝.每次收获庄稼,必陈兵保之,不则为吐蕃所收割.因此泾州戍卒常缺食.十月四日,吐蕃又入寇丰义城(今甘肃镇原东),邠宁节度使韩游瑰击退之.五日,寇长武城(今甘肃泾川东),又城故原州城而屯之.
李软奴等谋反被诛
妖僧李软奴结殿前射生将韩钦绪等谋作乱.贞元三年(七八七)十月六日,其党告之,德宗命捕送内侍省推按.李晟闻之,遽仆于地曰:“晟族灭矣!”李泌问其故,晟曰:“晟新罹谤毁,中外家人千余,若有一人在其党中,则兄(指泌)亦不能救矣.”于是李泌密奏德宗说:“大狱一起,所连引者必多,现在人人恐惧,请付御史台推审.”德宗从之.钦绪是游瑰之子,逃至邠州,游瑰适出屯长武城,邠宁留后械送京师.十月十二日,腰斩软奴等八人,北军中连坐死者八百余人,而朝廷大臣无连及者.韩游瑰请入朝谢罪,德宗止之,委任如旧.游瑰又械送钦绪二子,德宗亦宥之.其时张延赏已死,卢杞辈不复在朝,李泌为首相,故能化大狱为小狱,朝廷大臣、功臣俱未连及.泌又以李软奴之党犹有在北军未发者,请大赦以安之.
粮运不继,丰年不乐
贞元三年(七八七)十一月,吐蕃因为冬天寒冷,不再入寇,而唐朝也因粮运不继,所以诏浑瑊帅军归河中,李元谅(即骆元光)帅军归华州,刘昌分其兵五千归汴州.其余防秋兵暂屯凤翔、京畿诸县以就食.然是岁甚丰稔,米斗值钱百五十,粟八十.十二月一日,德宗在新店(今河南陕县西)打猎,入民赵光奇家,问:“百姓乐乎?”对曰:“不乐.”德宗曰:“今岁颇稔,何为不乐?”曰:“诏令不信.前云两税之外悉无他徭,今非税而诛求者殆过于税.后又云和籴,而实强取之,曾不识一钱.始云所籴粟麦纳于道次,今则遣致京西行营,动数百里,车摧马毙,破产不能支.愁苦如此,何乐之有!”